地还以为他突然转了性,他这分明是变相地虐待自己,明着说是让自己休息,可实际上却把她一个人丢在土丘上吹冷风。
这样一个光秃秃的小岛上,让她待十分钟她都受不了。可是刘彻这意思怎么瞧怎么像是要把自己丢在这里几天几夜。
果然,刘彻见谷雨迟迟不肯挪动,还要故意刺激她,“既然你晕船,那就在岛上多歇息几日,等到哪日你不晕了,朕再找人把你接回来。”
卫子夫面色一苦,正要替谷雨求情,刘彻已经伸出手指搁在了卫子夫的唇边,卫子夫的话还没有到嗓子眼就被她咽了回去。
若是以谷雨素来的性子,谷雨恨不能和刘彻对着干,直接就对他说,去就去,谁怕谁啊!可是谷雨想了想,终于还是恬着脸对刘彻道:“皇上,奴婢已经不晕船了,可以继续为皇上掌灯。”
刘彻眼中的冷笑化作了讥讽,“哦?你也知道妥协?”
谷雨莫名其妙,她为什么就该不知道妥协?尽管妥协挺让人觉得窝囊的,可是跟刘彻这样霸道的人对着干,好像吃亏的永远是自己吧,她是倔强,但又不是傻子,在这时候还不知道妥协。
“不过,朕还是认为你该去岛上歇息。”他的语气里头透着一股强硬。谷雨算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