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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第一棍还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凄惨的叫声令家奴手一偏,没用好力,那么第二棍换了个家奴还是这样,那未免有点太巧了吧?
这两棍子打得实在是太轻,谷雨想配合着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都不好意思。
谷雨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两个人怎么瞧怎么像是故意放水,虽然落在自己肉上没什么痛感,可棍子挨着皮的时候,响声还挺大的。这打得多有水平?
只是会是谁放水呢?她侧头看了两人一眼,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难道说是卫子夫收买了两人?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吧?难道说是公孙敖?不对啊,他又怎么知道自己要受杖刑?
她胡乱想着,紧接着第三棍又下来了,这一次,谷雨毫无准备,却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颤,一股痛感沿着臀部的神经传入大脑,谷雨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
她这一叫,家奴才得意地报数,“三——”,紧接着第四棍下来了,照例是一点也不痛。
谷雨算是明白了,那两个人的意思,是要自己发出惨叫,这样才逼真一点。谷雨用眼睛横了两人一眼,早说嘛,小声告诉我不就得了,非要真打一棍子。
她忍着痛,在第五杖落下来的时候,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