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没有转换过姿势。公孙敖更是瞥到了案上搁着的一碗药,不禁探寻地看向谷雨。
卫子夫的忧色重新浮出水面,简略得将谷雨得罪皇上一事说了,又将平阳公主为了以儆效尤,将谷雨打了三十杖的事说了。两个人一听谷雨居然生生挨了三十大板子,都不禁动容,公孙敖更是面如菜色,“你……你真的没事么?我有认识几个治骨伤皮外伤非常了得的医工,我去带他们来。”
“不用了,不用!我已经上过药了。”一听公孙敖要去找医工,谷雨赶忙拒绝,她的确是伤得不重,可又不能将自己是假受刑的话说给三个人听,之所以显得虚弱,是因为前两日发烧受了风寒,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精神,再加上一卧床不起,就显得有些病入膏肓了。
公孙敖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着眉对谷雨说道:“我看你这样不行,你体子这么差,就算现在没事,说不定过两天就更严重的。还是尽早找人再看看。”他就差说先帮谷雨瞧瞧臀部了。
他眼眶里头闪烁着的光芒总让谷雨有些刺眼,公孙敖的热心过度更是让她极不自在。谷雨忽然想起公孙敖在上林苑中帮自己求情,她对他说感谢的时候,他却对自己挤眉弄眼,语气暧昧的说什么“以后就知道了”,现在瞧他的眼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