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反应,明明渴得要命,就是不肯张口喝水。唇齿紧扣,任谷雨说什么,做什么,一张嘴就像是上了栓。
谷雨有些不知所措,一边嚷嚷着要喝水,可是水送到面前了,却仗着高烧不止,一口也不喝。什么意思啊,难不成还要自己嘴对嘴喂给他不成!
这样一想,脸上顿时变得滚烫,一颗心也像是火烧火燎般的突突直跳。她忽然想起当初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公孙贺是用一根芦苇杆子掐了两头喂自己喝药的,借用在这里倒是正好合适。
谷雨于是出门去寻了根杆子,也照葫芦画瓢地轻轻掰开刘彻的唇,将那一端插在他的口里,自己则喝了一大口水,对着另一端徐徐地吐出来。
温热的茶水顺着芦苇杆子从这头流向那一头,说来也奇怪,采取这种方式的时候,刘彻倒是十分地合作,颌下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将茶水咽下肚。
谷雨好像受到了鼓舞,又喝了一大口,继续凑向杆子,刘彻照例也都喝了。喝的干脆而坚定,让谷雨只觉得这法子实在是有趣又高效得很,没看刘彻一口都没有洒出来么。
如此又反复了几次,眼瞅着一碗水用这种方式就要喝完了,谷雨最后喝了一大口,习惯性地往芦苇杆子那一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