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谷雨却还是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了渴望,心肠一软,“奴婢起身服侍皇上喝药,躺着可怎么喂?”
刘彻昨夜发烧烧得稀里糊涂,睡梦中说的炽热的胡话,言犹在耳。只一想起,就足以令谷雨心神不宁。谷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强行给自己打气,就好好陪他这几日吧,他这伤到底是为自己才受的,太忤逆他的意思,于心何忍?只愿刘彻早日痊愈,其他的那些烦心事,能不想就不想吧。
刘彻听谷雨这么一说,连忙挪开手,脸上带着几分欣喜。一夜之间,刘彻对谷雨卸下了之前的伪装,再不像从前那样明明在乎却要板着一张脸,喜欢就是喜欢,高兴就是高兴。
谷雨也不去细想,甚至下意识地理所当然地承受着刘彻对自己的温柔。见刘彻脸色好了许多,心里只觉得欣慰,把他稍稍扶起,这就端起药碗。黑澄澄的药汁还腾着一股热气,谷雨舀了一勺,搁在面前吹了吹,才又送至刘彻的唇边。
刘彻看着谷雨,眼睛里头含着笑意,张开嘴任由谷雨倾斜着药勺把药倒入他的口中。
谷雨被刘彻那双眼睛瞧得面红耳赤,一颗心怦怦跳动得厉害,再一勺端起来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刘彻瞧在眼里,嘴角的幅度弯得更大了,“你紧张些什么,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