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经历多了到老却反而对少年之间的这种痴言梦语十分着迷,听得董偃的话,不禁回想起当初收容董偃的情形,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手,怨气也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消了一半,“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现在,连女儿都靠不住,她只有相信他了吧。
董偃将窦太主的焦急收于眼底,笑着劝慰道:“公主先别慌。皇上想要削去公主的左膀右臂绝非一朝一夕的念头,这么多年,只怕早就存了这个心思。只是掣肘太多,每动一下,便伤了筋骨,这一次,是因为王太后新丧,皇上想要公主与平阳鹬蚌相争。倘若你们两方同时做出让步,息事宁人,皇上这着棋可就是下错了!”
窦太主眼前一亮,旋即又暗淡下去,“说得轻巧,岂是那么容易?且不说要我拉下脸去跟平阳家那个女人低声下气说话,我做不到,现在也已经不止是她和我的问题,多少人都被牵扯出来,皇城都已经鸡犬不宁了!就算我肯息事宁人,只怕别的人还不愿意。”
“同一无所有相比,面子又算得了什么?”董偃一句话就说出了重点。
窦太主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道:“好,我这就再去会会那个女人。”正准备更衣,外头传来一声轻咳,董偃示意那人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