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居然还要再重演一遍,真的好残忍。
她也想不残忍,她也想对他好,可是她找不到出路, “不是胁迫,是真的走不下去了……”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当着刘彻的面不能摩挲那枚急救圈,但脑子里头却只能不停地想着该怎么样自杀。
那一心求死的目光,在刘彻看来,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触动了他的神经,他的眼中迸发出火花,火花衍生出暴怒与桀骜,化为了羞愤与不甘,又急转直下化作了痛苦与哀戚,再变成惊惶与不舍,最终成了妥协和低头。
到最后,他眼里头的火花早已经没有了踪影。他只是松开手,静静地坐回榻上,用他那惯常的平静语调说道:“险些忘了,朕认错人了。你不是她,这番说话就当没听过吧。”
“唔?”谷雨抬起头看向刘彻,他却已经和着衣直挺挺地躺了下去,背部碰到床,谷雨倒抽了一口凉气,刘彻却只是皱了皱眉,翻转过身子,却是朝里睡了,只把他宽大却又孤单的背影留给了谷雨。
他刚才说什么?他说他的那番话就当没有听过?他这是对自己的妥协吗?为了不让自己再死一次?
谷雨一根绷紧的弦渐渐松弛下来,鼻子里头却又向上泛着一股酸意,他分明已经猜到了自己回来了,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