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了她,“皇上说,请谷雨姑娘一人过去。”
谷雨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自己还在这里信誓旦旦地保证要让卫子夫和刘彻百年好合的,她不由嘿嘿笑了两声,看向卫子夫。
只见她面色一白,旋即笑着向谷雨道:“谷雨,你先去吧,我昨晚上睡得不好,正好想歇会儿。”谷雨的这番“多此一举”颇有些令她自讨没趣,再配上之前谷雨说的那番话,更加让她觉得刺耳。
谷雨悻悻地进了刘彻的寝殿,刘彻已经穿戴好,正襟危坐在席上,手里头提着一株狼毫,面前布了一张白绢,见谷雨进来,嘴角浮起笑意。
“皇上召奴婢来,是为了何事?”这些日子,谷雨对刘彻总有些冷淡,尤其是当着卫子夫的面,总不知该拿他怎样才好。不理不睬又怕刘彻报复在卫子夫身上,可要她笑脸相迎,公然享受他的关爱,又实在是过不了理智那一关。
刘彻指着谷雨现在站着的位置,笑道:“喏,你就站那儿,朕为你画一幅丹青好了。”
谷雨心中一动,紧跟着面色一寒,却见刘彻已经蘸了墨,比对着自己的样子,显是在心中勾勒出画中的模样,好从哪处下笔。
尽管她也期盼着刘彻能为自己画一幅画,可是卫子夫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