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疾风呼呼直吹,教她说出来的话都变得含糊不清。乌洛也根本就不回答,问了两遍,谷雨不得不放弃了。
渐渐听到哗哗的水声,马蹄声渐渐就被水声给淹没了,谷雨心中一凛,长安附近能有这么大水声的地方也就只有渭水了。他怎么会想到跑这里来?
夜幕下,渭水奔腾不息,涨腻的河水好似阿房宫的女人倾倒的胭脂水,在月光下还泛着粼粼的波纹,金光闪耀,晃得人眼睛痛痛的。
远处,在河道最窄的地方,一道由铁索与木板搭建的铁索桥悬在水面上,风吹过的时候,铁索相互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整个桥面晃晃荡荡,更显得此处的萧索。
一队人马齐整齐地停在了桥边,乌洛抱着谷雨率先落了马,看着河对岸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
谷雨心下嘀咕,他莫非是要在这里设下埋伏?为什么他们一有所行动就要挑这里?十四年前是这,现在还是这。
这铁索桥虽然造得坚固,却因为晃得厉害,想要骑马过去自然是不可能了。乌洛拉着谷雨,对后边诸人说道:“赶紧过去,最后一个走的人,把所有的板子统统都抽掉!”
谷雨怔怔地看着乌洛,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乌洛已经拉着自己上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