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睁开眼,睁开眼又该说些什么,刘彻却把唇挪开,刚才蜻蜓点水般的吻,只余下一丝余温。
刘彻又捉起了谷雨搁在外头的右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了亲。谷雨心里发毛,不明白刘彻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觉得自己的袖子被他往上一捋,一个什么东西从他的手心转移到自己的腕上。
谷雨正揣摩着,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上有些冰凉,像是一个镯子。刘彻的手紧紧地握住那枚镯子,明明已经套在了谷雨的腕子上,却不知为何,又将那镯子往回捋了些,像是要取下来。
谷雨心里头琢磨着,他给自己戴的莫非是什么定情信物?既然是定情信物,戴上了就戴上了,又干什么取下来,怎么又有些舍不得?
正想着,犹豫再三的刘彻最终还是没有取下那枚镯子,而是沿着自己的手臂,一直把那镯子推到了自己的肘部以上。
当镯子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手臂上时,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回来了,谷雨突然间反应过来,浑身上下都好似被泡在了冰水中,忍不住打起了冷战,她好容易才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没让自己的牙齿发出格格的响声。
原来,原来竟是他!原来真的是他!原来她没有听错,原来她不是在做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