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的脸变得阴气沉沉,眼睛里的深渊寒若冰川,“朕不能待在旁边?”
“是。以火烹毒,释放的毒气作用于娘娘已经病变的地方,皇上若是待在旁边,必定会被毒气所伤,这毒气若是吸入体内,轻则数日昏迷不醒,重则当场毙命,草民实在不敢让皇上冒此大险。”李头说得煞有介事,可听在刘彻的耳朵里却更加忧心。
“那你如何能保证谷雨她不会被毒气所伤?既然谷雨没事,朕就不会有事,无论如何,朕都得在旁边看着。”他倔强地说着,“否则,此事便就此作罢!”
李头默然不语,眼光无意地扫了谷雨一眼,谷雨只得硬着头皮向刘彻说道:“皇上之前就伤重在身,实在不能再忍受一丁点的毒气。这位神医既然成竹在胸,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皇上,就让奴婢姑且一试吧。倘若有问题,再想别的方法也不迟。”
听谷雨坚持要试试以毒攻毒,刘彻的嘴角微微上扬,笑意带着苦味,他看了谷雨一眼,又瞧了瞧李头,沉默了好半天,才对谷雨说道:“那好,千万不要勉强。”当着众人的面,他伸手摸了摸谷雨的额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留给她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才起身离开。
谷雨只觉得很是尴尬,但瞧着刘彻临别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