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可以再约。所以,大后天早上睁开眼,你还是能瞧见谷雨。”她说出这话来,只觉得浑身轻松,原来她的内心里头所渴望的,竟是这些。
刘彻看着谷雨,听她把这一番绵绵的话如同溪水一般说出口的时候,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少有的笑意,“明知道是假话,但听来却还是最动听。”
“不……不是假话!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谷雨涨红了脸, “我是真的打算陪着你,尽我最大的努力!”
听得谷雨说出这样的话,刘彻眼眸中的深渊惊起了涟漪,但刘彻还是将他的坚持发挥到底,“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若是可以,我一定会把你留在身边。不让你离开。只不过,只不过……这一次。”
想到自己对谷雨的病无能为力,刘彻不禁闭上眼,将眼眶里头的红色都藏了起来,终于还是化作了苦笑,“谷雨,你的心我懂,这就够了。可是,你现在这样,勉强留在这里,这又何苦呢?你可有想过万一明日早晨醒来,瞧见你……你的身子慢慢……慢慢变成那样,你可受得了?”
谷雨没吭声,她曾经瞧过印尼树人的相片,身上四肢都变成错杂的伞状树根,整个人的皮肤都变成了深褐色的木质纤维,那哪里是人,那分明是一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