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活儿,你……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其实林大少的反应之所以这么激烈,是因为他还真的背不下三字经和千字文,以前在县衙里,他老爹替他请先生,学问没学多少,倒是把那些能把人气得吐血的恶作剧给学全了,起初一个先生还能坚持一个月,到最后,一个先生连半天都呆不下去了,他母亲又宠爱非常,县太老爷每每想下死手打一顿,太座大人便哭天抢地的扑过来护着,因此直到现在,这恶少的学问还不如私塾里一个小小的孩童。
“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没看见我也在这里陪你坐着吗?你背诵,我检查,这很公平啊,咱们两个都没睡觉,你抱怨的什么劲?”香似雪瞪着眼睛,然后举起那本三字经,斜睨着他道:“林锋行,林少爷,你可别告诉我,你连这本三字经都背不下来,堂堂县令的公子耶,也太可笑了吧?”不等说完,林锋行就瞪着眼睛大声吼道:“谁……谁说本公子不会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这谁不会啊?”
“很好,继续。”香似雪翘起二郎腿,一幅先生考试时的模样,心里暗道这感觉好爽,看来在古代当私塾先生也是一个好职业。却听林锋行哼了一声,别过头去道:“我……我为什么要背给你听……”一语未完,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