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作是皮外伤了。
从屋里找出韩天成藏的烈酒,用棉布蘸着,先消了一下毒,古代没有破伤风针,虽然这是刀伤,一般没有发生破伤风的可能,但香似雪还是认为小心为上,只可惜,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消毒东西了,不过好在这酒是烧刀子,烈得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香似雪实在不敢想象像韩天成这种读书人竟然偶尔会喝这种烈酒,许多时候,她都会因为对方过于斯文清秀的外表而忘了对方是一个地地道道农民的事实。
林锋行杀猪般的惨叫起来,像一只被砍了脑袋的公鸡一样拼命扑棱着,一边嚎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要杀了我啊?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肯饶过我吗?果然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样皆不毒,最毒妇……啊啊啊……”他又是一阵惨叫,听见上面香似雪阴恻恻的声音传过来:“你说什么?最毒妇什么?”
林锋行不知道香似雪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个答案,不过他还真就不敢说出来了。后背上火辣辣的痛楚消去了一些,香似雪又给他撒了一些云南白药,这还是她穿越回来时随身携带着的一点儿存货。林锋行吃痛,又在下面扭着身子,香似雪没好气的捶了他一拳,轻斥道:“别动,正给你上药呢。”说完,她想起自己以后还要教林锋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