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似雪还不知道,于是林锋行就把那天的情景说了,两人讨论了半天,感觉此事不可不防,但也不必草木皆兵。正好宴席齐备了,于是便过去吃了些,仆人们刚把残席撤下,江雪季就回来了。
三个人在书房落座,香似雪见江雪季的眉头紧紧皱着,便诧异道:“江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莫非太子为难了你不成?不对啊,我算着以他的心机深沉,便是要打压江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动手。”话音未落,江雪季就抬起头来,眼中有一丝欣慰之意,点头道:“似雪能未雨绸缪,知道提防太子,着实不易,锋儿以后要和她多学着点儿。”不等说完,林锋行就咳了两声道:“舅舅,不要把我看的那么无能好吗?其实我也知道未雨绸缪提防太子的啊,之前不都和你说了吗?”
他一句话倒把江雪季逗得笑了起来,点头道:“是啊是啊,我也忘了我外甥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恩,我们这别了也总有一个多月吧。”他说完,又皱着眉头道:“其实太子把我叫过去,也没什么事,无非是说了会儿话,但后来他又赐宴,席间和我说,最近通往西域的道路上有十几股流匪作乱,说我太不安全了,让我将此次西域之行取消,还说各个路口他已经派人把守,唯恐那些流匪蹿到村子中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