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虽然是一国之君,然而在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之前,我便已是锋儿的授业师傅,他这样叫我也没有错,况他对我的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我看着很欣慰。倒是似雪你,一进来便不待见我似的,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我从离开你们村子后,也没见过你,自问也没有得罪过你,你总不会将对经儿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吧。”
他这样一说,香似雪倒不好意思说别的了。心里恶狠狠道:哼哼,你是没得罪过我,但像你这样的薄情郎,却是我们所有女人的天敌,最恨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家伙了,不管是国是家,你对得起哪个。想是这样想,自然不敢明说出来的。便淡淡道:“皇上多心了,就如同你说的,又没得罪过我,哪里来的怨气,况且我对太子也没有怨气,他虽然对其他人手段残酷了些,但对皇后却是至纯至孝,也算是一片赤子之心,这一点我很欣赏他啊,不论如何,他总是一个十分负责任的人。”她这样一说,李越心里便明白了,不由得苦笑不已,看了李江一眼,见他正要张口辩解,他便摇摇手,不令儿子说话,淡淡道:“先诊病吧,有什么话你们等一下再说,我这会儿觉得很没精神,还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儿呢。”
香似雪看了看他的样子,又听了他这话,不由得直皱眉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