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办完了事,急着返京的时候,大概太子哥哥……他……他就起杀心了……”他说到这里,不由得红了眼眶,扭过头道:“算了,这里的事情太多,等会儿似雪给父皇疗完了伤,我再慢慢的和你们细说吧。”言罢又站起来向房中张望,只见香似雪已经脱下了自制的皮手套,在那里擦手了,知道手术已经结束,忙冲进去道:“怎么样似雪?父皇他怎么样?于性命有没有大碍?”
香似雪摆摆手道:“他身子太虚了,所以施术完毕,他就昏睡过去,不妨事,等一下把那消炎药给他喝了,配合引流,应该没有问题,就是要多遭几次罪,当然,我会尽量不让引流口愈合,但难保他身体的自愈能力太强,若真愈合了,就还要再一刀划开引流了,总之,脓血是必须要放尽的。”她说完,将手套和各色东西收起,对那老和尚道:“就麻烦师傅先照顾皇上,待消炎药熬好后,给皇上服下便可,我等一会儿再来看他的情况。”说完一拉李江道:“刚才我看你像是有话要对我说,又听你们在外面说什么太子毒手的,恩,到底这其中是怎么回事情,这一次你给我竹筒倒豆子,一次说完了罢。”
李江苦笑道:“你看看似雪,几日不见,性子还是这样急,鞍马劳顿的赶来,饭还没吃上一口,就给我父皇动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