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的下人们早已被遣退了,此时只有五个人,众人都静静听着相似雪的讲述,却见她又回忆了一下,才继续道:“后来,我过年的时候听见韩大哥说起草原上的事情,他似乎对草原很熟悉,当时我很奇怪,还以为他是在草原生活过呢,结果他马上否认,还立刻让韩大姐给他作证,说自己是在村子里土生土长长大的人。于是那时候我心里存了疑惑,却没有多想。后来有一天,韩大哥对我说,以后要和林锋行装作不认识他们,当我和方大姐说起要给他们治病,让他们有后的时候,他的态度也十分不积极。在当时,我也疑惑过,然而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摸不着头脑,我只想着日后诸事稳定了,再把他们接到京城来慢慢套问,却没想到……却没想到如今就发生了这种事。”
她低下头,悲哀道:“刚才在路上看到他们,我心里很乱,根本不知道他们会是以什么罪名被抓起来,后来回来了,我慢慢的回想往事,这些往日心中疑惑便都浮现出来,把它们组在一起,再联系到此时情景,便不难……不难得出结论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韩大哥……他怎么会是奸细?似雪,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韩大哥其实是别国派来的奸细,是从……是从北方草原之国被派来的奸细?”林锋行“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