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然一点风度都没有，他说，就凭耶利亚那垃圾的资质，他看上耶利亚是她的荣幸，说他如果想要找女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然后他就……他就……”
说道这里，凯瑟琳的脸胀得通红，眼中尽是委屈的泪水，羞怒地将头偏向了一边。
“他就怎么了？”
罗文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感觉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应该与凯瑟琳有关。
凯瑟琳的头没有转回来，仍然盯着眼前的墙壁，断断续续地说道：
“那时我就站在耶利亚的旁边，他就……他就……用手勾住我的……下巴，说……只要他给我钱，我就会……跪在他的脚下……服侍他。”
说道这里，凯瑟琳失声痛哭。耶利亚从后面抱住凯瑟琳哽咽着说道：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凯瑟琳使劲地摇着头，可是泪水却是不住地流下。
“后来呢？”罗文双手紧握，气喘如牛。
“后来，他接着说道，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然后指着我说：‘比如凯瑟琳的贫穷，只要我给她一大笔钱，她就会作我的情人，那么你呢？耶利亚？你想要什么？’。之后，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去勾耶利亚的下巴。”
“然后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