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绰尚的直属奴隶,被编在一个包括六十多户的大集体中。这一组多是奴人,也有两三户战争中的人类俘虏,受命开垦绰尚名下的两百亩地。一开始,我的身体很虚弱,并且从来也没有种地的经验,因此每每被监工拉出来鞭笞,浑身上下,总有未愈合的伤口在滴血。
我被勒令加入一户人类家庭,户主是名健硕的中年男人,叫昆员,据他自己说,原本是相邻的荏国的农夫,十二年前被征兵役,战败被俘才变成奴隶的。“我在家乡还有一亩半田地哪,现在都便宜我弟弟啦。”他总会叹着气,这样说道。
八年前,他被监工分配了一名奴人女子,不久就生下一个女儿,女儿才学会走路,就也加入到辛苦的劳动中去了。“孩子还小,你们的窝棚还有空。”监工就用这个理由,让我加入了这个三口之家。
我加入前,他们的窝棚确实还有空,但我加入以后,就连转身都困难了。每天早晨鸡一叫,天没亮,我和昆员就必须爬起来,拿起工具去劳作。这段时间是一天中最轻闲的,可以稍微节省一点体力,而等到鸡叫三遍,监工来到地头的时候,就必须非常卖力地工作了。
辛劳永远没有头,工作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候。干得慢一点,监工的鞭子就会落到你的皮肉上,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