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地去攻击奴人,抢掠物资和奴隶,国内奴隶的数目在数年间就翻了一番。
每天中午吃完午饭——那是很短的一段时间,监工还没有吃饭,他习惯先喝口汤润润嗓子,就嚷嚷着让奴隶们继续干活——我们就再次扛起工具,走进田里。这一干,要到太阳下山,才允许回家去吃晚饭。
晚饭也很简陋,但好在可以吃上热食了。我们狼吞虎咽地把分配给的很少的食物咽下肚去,才得半饱。饭后,昆员的奴人妻子洗涤和整理食具,昆员会趁这个时候把女儿抱在怀里,询问她今天做了一些什么工。春天是帮助播种,夏天是帮助锄草,秋天是捡拾田边的麦穗,冬天是上山拾柴——我有时候会想,监工们的思路真是缜密,那么小的孩子,都随时会有干不完的活儿交给她。
很快,昆员夫妇哄孩子睡着了,然后就弄熄篝火,大家都躺下来。我躺在窝棚靠门的一边,脚都无法伸直,冬天还要忍受阵阵寒风刺骨的侵袭,但这没有办法,谁让我并非是他们的一家人呢?在我的旁边,是孩子,再过去,是昆员夫妇。昆员夫妇有时候会发出非常奇怪的声音,并且来回翻覆转侧。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背向他们,努力用袖子捂住耳朵,不去看,不去听。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燃,想起她美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