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神器,现在会被某人带来了郴国——那是个怎样的人呢?我询问剧谒,但是他也所知不详。“是个很神秘的人物,大概只有国君见过他,”他摇着头,“‘雷琮’也一定只有国君见过。”
如果那是某一宗门的达者,手持“雷琮”,就有可能打败素燕吧。其实谁胜谁负都与我无关,但万一素国大胜,我又不幸做了俘虏,可就有性命之忧了。即便不被杀死,也一定会被掳走,重新成为一名农奴。想起过去一年半可怕的日日夜夜,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石台会盟的其余十一国,只有七国出兵,与郴子共拒素军。政治就是如此,盟约只是一纸空文,随时都可以背弃。剧谒集合了他家奴中的所有成年男子,要求他们也一起上阵——当然也包括我,他发给我一件粗劣的皮甲,和一支两丈长戈。
四月十六日,素军进入郴郊,剧谒要求我们立刻整队出征。我和惋打了声招呼,提起戈就准备出门。就这样离开也就罢了,我不该回头望了她一眼,我看到在她的目光中,竟然充满了关心、忧虑、悲哀,和无底的寂寞。
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奴人女子而已,是剧谒赐给我的,我从来也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生命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妻子吗?我的妻子,应该是士族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