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卧床休养,已经无力再上阵了,素国也暂时不敢再动刀兵。
秋八月,郴君发兵三千,抢割了邻国磐郊外的麦子。磐国是素国的附庸,夏季与素国会战的时候,磐也站在素国一边。此次,趁着磐、素间产生了一点不大不小的矛盾,郴君向磐挑衅,也为了看看素国的反应。素君果然派使者前来责问,郴君卑躬屈膝地招待了使者,说明这是为了素国的脸面,而给磐人一点教训,又奉上厚礼,把即将掀起的风波完满地压制住了。
这几个月内,我一方面帮助素君督开铁矿,打制了近千柄铁剑和数百枚铁制戈头,另方面寻找种种机会,想要接近那个手持“雷琮”的神秘人,但是收效甚微。我只知道,那个神秘人居住在郴君的内廷,似乎身染重病,只有郴君自己,和几名专门委派服侍他的奴隶才能够接近他。
我费尽心机,打听到其中一名女奴的姓名,然后关照惋去尽量接近这名女奴。昔日的感动已经逐渐淡化了,尤其淡化在新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中,现在,惋不过是我的一名侍妾而已,我享有她的肉体,却并不想享有她的灵魂。把她作为我实施计划的一枚棋子,一个工具,心中并没有什么歉疚之感。
每隔十数日,仙人忽荦就会在我的梦中出现。他还没有找到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