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刺耳,却又给人一种神秘的诱惑力,使人想继续听下去。就象少年初次饮酒一般,酒浆割着他的喉咙,刺着他的脏腑,是如此的难受,但他仍会忍不住再去喝第二口,直到习惯并且爱上饮酒为止。
“曾经以天最之名?那么你究竟是谁?!”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血剑”。这个人给我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初战鹏王的时候,见到仙人的时候,甚至身处苍茫无际的大荒之漠中的时候,都不曾产生过如此的压迫感。
“你听仙人孤弘说到过上人、仙人和至人了。你可知道,下愚并王,上人一王,仙人无王,至人皆王,”那个人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而我,就是上人之王。我是蒙沌。”
上人之王?天最?蒙沌?我的头脑中猛然被塞入一大堆自己所从未听闻过,从未想象过,也根本无法理解的概念,立刻混乱成一团。向前望去,那人金色的面孔,在赤红的世界中,耀得我眼睛刺痛,几乎要流下泪来:“你……你为什么要冒充天最……”
“没有天最,”那个人微笑着,但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孤弘告诉过你,由先祖所化生的、会护佑后世子孙的天神,其实根本只是人类幼稚的幻想。威人的祖先最吗?还有畏人的祖先畏,你的祖先辅,他们都死了,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