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年轻男子作为水手。我取出饭团和干肉给他们吃,他们从来也没有吃过这些东西,连声赞好:“山里的人,就是吃的这些吗?”
他们以前出海,最久也不过一个多月,往东去不超过五百里,现在我一指就是千里之外,要说没有畏缩之心,是不可能的。全靠我用美好的憧憬和现实的食物不断鼓舞着他们的热情,才终于完成了这一段路程。但要命的是,我也并不知道苍槐距离我们共有多远,是一千里,还是一万里?
站在晃动不停的船板上,一连几天,过半的家臣都头晕、呕吐,好不容易才习惯了这种海上生活。我倒是竟然没有晕船,但心中的惊惧,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滋生开来,直到充满了整个身体,几次差点就要从眼神中流溢出来。我曾经在大荒之漠中跋涉过,那里没有清水,没有食物,从不落日,不辨方向,而在海上,除去清水较为难得外,可以靠捕鱼射鸟,食物暂时并不匮乏,并且白天有日,夜晚有星,大致的方位也容易辨识。如此比较,似乎海上之旅,真的要比在荒漠上轻松一万倍了。
但是不,在荒漠上,你累了,可以暂时坐下来,甚至躺下来,略微休息一下,而在海上,如果离开了船,你就立刻会被肆虐的大浪吞没,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某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