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想循原路回去,又哪里去寻找船只?
一切听天由命吧,多想又有何益?
我削了些树皮,编成五条各长三十丈的绳索。我不知道这个洞究竟有多深,我恐怕这些绳索完全不够用,但身上已经不可能背负更多的东西了。把第一条绳索牢牢地系在洞边一处凸起上,然后把血剑插在腰间,我大着胆子缒入洞中。
洞里很黑,虽然正当午时,阳光几乎是直射进来,但才下缒了不到三十丈,望出去已经是漆黑一片了。我摸索着把第二条绳索接在第一条上,继续向下爬去。
等到五条绳索全都接完,我竖起脚尖向下探索,却依旧什么都碰不到。距离洞底还有多深呢?我不知道。也许放开绳索,轻轻一纵,就可以跳下洞底,也许洞底比苍槐的根部还要深。在这传说中的天柱里,似乎根本就没有“常识”可以用作判断的依据。
我拔出腰间的血剑,血剑在根本无光的洞中,依然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但这红光并照不远。我把血剑插入身边的洞壁,小心翼翼地放开绳索,把整个身体都紧贴在洞壁上,就象只壁虎一样,慢慢地向下攀爬。
洞壁虽然凹凸不平,有很多可借力处,但终究要比顺着绳索下缒要艰难多了。才往下爬了不到百尺,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