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达者们乞雨和演法,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盛事呀。”
我知道他所说的“宗门”,一定指的是“本有宗门”,天子一直执拗地维护这个已经衰弱的古老宗门,不肯皈依“元无”。当然,如今在我看来,本有和元无都一样的偏执而可笑,虽然他们的理论究竟可笑在何处,我却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接触了上人和仙人以后,我当然不会再看得起这些下愚的宗门,就好比通过彭刚看到过绛桑和苍槐以后,我不会再对世间任何一株大树感兴趣,虽然并不了解绛桑和苍槐究竟自何而来,何由生长。
第二天临近中午,我来到了设于王京东方的祭坛旁边。很可叹的,涟国附近连降暴雨,涟水泛滥,而在距离涟泽不到五百里的王畿,却赤日炎炎,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落过一滴雨水了,土地干旱皲裂,眼看今秋将是颗粒无收的局面。
面前的这座祭坛,相比郴君盟会诸侯的石台要低矮、简陋得多,坛边围满了观礼的人们,内层是贵族卿大夫们,外层是普通百姓,而至于奴隶们,是没资格占据一席之地的。我被安排在坛北,在这里落座的,大多是各国使节和旅居王京的诸侯贵族。
我看到坛上坐着十几名灰衣老者,那些大概就是本有宗门的达者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