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下:“雨璧世镇彭国——不知大夫问此何意?”我知道他们在没有明确了解我的用意前,是不会透露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的,于是假装潇洒地微微一笑,搬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套说辞:
“四玉以镇四方,社稷因以安宁。而今四玉飘零,社稷因以倾颓。寡君欲为东方之伯,近日已得云玦,欲与彭君交换雨璧,以证两国永世之好。”
听我提到云玦,在座的三人又都是悚然一惊。腾卿抢先问道:“云玦不是在素人手中吗?”我故作莫测高深地一笑:“去春正月,我师伐素于耒山,素公卒,谥为荡。四月,素新君与我和,愿奉寡君为东伯,并献云玦。”
我所说的话,七分真,三分假,并且绝对无从取证。素人是被打败了吗?是的。素人心甘情愿交出东伯的头衔吗?头衔这种东西,从来是靠实力取得的,不管他肯不肯交,素的新君继位后不敢伐郴复仇,则他的东伯头衔就自然转移了。素人交出了云玦吗?不,云玦一直在素燕手里,后来被蒙沌取去。郴君得到了云玦吗?不,这件世镇东方的神器最终由蒙沌交给了我。
我估计,原本彭国君臣以为郴国只是极东地方的一个小国,刚刚不满素国的控制,起来反抗,侥幸打了一个胜仗而已。而照我的说法,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