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家族和事业就可以放心交给下一代了。”此次,因为我重提婚嫁之事,燃一气之下,擅自离开郕地,带着几名家臣来西边国境射猎,无巧不巧,遇见了她十八年前的父亲。
我跟着郕燃一行往郕邑方向走去。我们走了整整两天,第三天临近中午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匆匆驰来一乘马车。真是很狼狈的马车,那本应该是乘重型战车的,但是只有两匹马拉着,左轮的轴头已折,车厢上还钉着几支羽箭。车上只有一名驭手和一名乘者。
郕燃等人勒住了坐骑,一直步行的我也停下脚步。战车来到面前,突然停下,车上的乘者满身是血,连滚带爬地跳了下来。我吃了一惊,因为虽然此人五十多岁年纪,鬓边已有白发,但还是可以一眼就分辨出,那是钟宕!
“小姐,终于找到你了!”钟宕“扑通”一声跪在郕燃的马前,“大祸啊!大祸从天而降!”郕燃急忙跳下马来:“宕叔,你在说些什么?你怎会如此狼狈?”“是剧谒,”钟宕满脸都是凝结的血迹和纵横的泪水,“剧谒突然发兵袭击郕邑……家主……家主遇害了,全都遇害了……”
郕燃乍闻噩耗,身子微微一晃,一把抓住钟宕的胳臂:“你说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别说是她,连我都吃了一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