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偏到一边。
郕燃扶着我,慢慢地向屋中走去。我全身乏力,被迫依靠她的臂膀——想不到她的臂膀竟然这般有力,并且温柔……这个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呀?鞭打了我,然后再解放我,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离开了吗?
我爱她,她是我亲生的女儿,并且是我唯一有印象的孩子。据说郕扬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但那些我都毫无印象。我唯一记得的妻子,只有惋,唯一记得的女儿,只有郕扬。但即便如此,我也必须要离开,这里并非我所应在之时之处,我必须回去自己身处的时代。
郕燃把我扶进她的卧室,放在席子上。她自己去打了一盆水,洒了点盐,解开我的衣服,帮助擦拭身上的伤口。盐水碰到已经凝结的伤口,疼得我几次蜷缩起身体。“忍一忍,”郕燃安慰我,“就快好了。”
“你真的还是要走吗?”处理完伤口,她又喂我喝了点水,然后抖开一床被子,盖在我身上,同时再次询问。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心中的怒气已经完全平息了,我就象面对一个虽不肯告饶,却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的顽皮的孩子,有些无奈地说道:“每个人,都有他必须要做的事,必须要走的路,你无法留住我。”
她坐在我的身边,头向黑暗的一边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