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陷边上的,只有鸿王的马车,马车上也只有鸿王一人。
现在我可以很轻松地狙杀他,但我不能,他当然也很明白这一点,因此毫无防备地孤身与我相对。我用手遮着宝玉,走到他的面前:“里面确有一间秘室,可称为宝物的,只有这样东西。”
鸿王微微俯下身,双手接过宝玉。他虽仍然面沉似水,我却分明可以看到他目光中那种兴奋和贪婪之色。你已经得到了天下,你还需要这宝玉吗?你必将为你不停步的野心和不止歇的贪婪,而付出代价的——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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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讨厌彭刚了,即便他是我的先祖。这倒并不因为他反对鸿王,通过彭刚的经历,对于从来被象神一样崇拜的开国天子鸿王,我一样没有丝毫好感。然而彭刚只会嘲笑别人啊,他嘲笑别人脸上的污垢,却并不知道用镜子照照自己的面孔。他所追求的野心可有尽头吗?他的贪婪可有穷尽吗?其实他和鸿王是同一类人呀。
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睛,我正这样想着,突然脑后一疼,被人揪住了发髻。一手捂着头,转过脸去,却原来是自己的小女儿。我笑了起来,把女儿抱到怀里。
这孩子不叫“燃”,她不能够叫“燃”,我在发布了严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