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和渝晏的一番谈话。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苦苦一笑。
同样是奴隶,解放人类奴隶,也许在形势的推动下和深门弟子的鼓动下,可以水到渠成吧。但对于奴人来说,他们永远要比人类低上一头,即便被解放了奴隶的身份,也难以和人类平起平坐。想起一千两百年前,威王朝的祖先曾经和奴人的祖先茹人并列为北方蛮族,历史的变迁本身就是一桩可笑的事情啊!
见了渝子,呈上国书,并询问深无终的下落。渝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深无终先生在哪里,不过……”他突然笑了起来:“深先生绝大神通,肯定会预知郴君想要见他吧,如果愿意会面,他会自己出现的。”这家伙,对深无终还真是迷信呀。
通好礼成,渝子为我举办了一个小规模的宴会,与会的只有几名亲信臣子,以及深无终的大弟子臧禾。上次来渝国的时候,我见过臧禾一面,他大概四十多岁年纪,瘦长脸,立眉毛,面色有些阴森。
宴席上互相吹捧,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空话,本是外交场合的惯例。酒过三巡,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小孩子,脸色苍白,头扎绸巾,把头发包得严严实实的,一步一跳地蹿到渝子面前。
“是寡君的幼子,极为宠爱。”身边一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