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惯于撒谎和口不对心了呢?
“这样……”臧禾有些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大夫,在下此来,是要告诉大夫,家师现在就在渝国境内……”听了这话,我并不感到意外:“那么寡君的意思……”臧禾摇摇头,低声说道:“家师在渝国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暂时脱不开身。请大夫回禀郴君,今年入秋前后,家师就将启程往郴国去。”
我点点头。两人又闲聊几句,我随口问道:“宴会上见到的那个孩子,是有奴人的血统吧。”“大夫看出来了,”臧禾明显表露出不悦的神色,“是啊,没有人会看不出来的。国君竟然生下了一个特征如此明显的混血儿,还宠爱非常,动不动就在人前展示……真是渝国的耻辱!”
“我记得令师说过:‘人是没有高下之分的,贵族、奴隶,归于大道皆是平等。’”我笑着问他,“混血儿又怎样呢,很卑下吗?”“人类确是没有高下之分的,所以家师劝渝君解放了奴隶,”臧禾摇头否定我的问题,“但那是奴人的孩子呀!奴人岂可和人类相提并论?”
啊,深无终的大弟子,见识也不过如此呀。照这样发展下去,深门真的可能被那个混血的公子杀尽呢——不管他长大后是不是叫做渝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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