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载:檀王二十年夏六月,郴子高爵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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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茧中见到燃以后,应该还梦见了许多东西,但醒来时脑中却只留下模糊的印象,过了不到一刻钟,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只隐约记得寒最后说了这样的话:“目之所见,耳之所闻,莫不虚幻,然而虚幻和真实,其实并没有分别呀。”
醒来以后,我想了很久,实在不明白梦中所见,究竟是否含有真实的要素,又有几分是真实的。我见过的仿如真实的虚幻,和仿如虚幻的真实,实在是太多了。而既然“真实和虚幻,其实并无分别”,那么也许每一个细节,都包含有道理在内,只是我现在不明白而已。
我唯一明白的,是自己曾经一度产生出骄傲之心,认为自己的思想要超越当世,要超越深无终,现在才明白,那并没有用。道德并非来自语言,而来自一个人秉持其原则所反映出来的一言一行。从这个角度上看来,深无终是心口不一之辈,而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当天我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据钟宕说,门外不远处经常可以看到有人在徘徊,他怀疑那是剧谒派来的哨探。第二天上午,国君突然召见我,我知道他已经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经过了。
“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