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逍遥原本还是听着,但听到莫愁的事,她的脸色却是微微变了,连着双眼也是露出一丝痛苦来。
这女人原就是等着逍遥的痛苦神色,看到这景象,自然欢喜,当下越发得冷嘲热讽起来:“呦,这是什么脸色?听到莫愁姑娘受宠,就是受不住了?你也不想想,你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杂种,早没了爹娘的克星,空有一张脸,花瓶似东西,主人不过看着颜色好,玩玩罢了。一个玩物,还想着主人如何?这会儿,另一个花瓶来了,不过换个新鲜,你就是受不住了……”
“闭嘴!”逍遥神色大变,心底如被软刀子一刀刀搓揉着割下来一般,又是痛恨又是羞恼,两个字就像是千百斤的石磨磨出来的东西,说不出的僵直。
她不是不清楚,身为王公贵族对待女人的性子,只是,只是有一点点渴望与希翼,总是不愿打破。
为此,她才宁愿在那一次之后,就是远离王爷,来到异地他乡勤勤恳恳地做事为人,半点心思都没有放在其他上面。到了最后,竟然是这另外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让他连一点心思都没有放在她的身上。
但见新人笑,何见旧人哭。人生在世,也不过如此。可笑自己到了最后才发现,那个男人不过是一个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