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
但前者也有一些吧，毕竟……凌霄眼里微微泛出一丝笑意，轻轻将脚下的残碑踩了一脚，一片粉尘微微泛起，他已经踏在地面上，抬头向叶斐邀请一般的伸手示意。
看到凌霄端雅的举止，叶斐一愣，半晌才是将手搭在那凌霄的手中，轻轻跃起落在他的身边。
“呐，欢迎来到前门主落雪先生曾走过的路。”；凌霄目光含笑，带着一丝纯粹的宁和，低首，嘴角却是勾起一丝危险地弧度。
“曾经走过的路？”叶斐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凌霄，眼里有些微的惊疑，半晌才是低声道：“你是说这里？”
“嗯。”看着叶斐那略带几分不可思议的眼神，凌霄轻轻一笑，眉眼宛然如江南春晓，顿了顿才是有补充似地道：“或许应该说是，曾经染过血的道路。”
“那红丝草，有什么秘密？”听到这话，叶斐略一沉思，眼前突然闪过红丝草的画面，不由得低声问道。
虽然效果差了些，但总算也是有进步了……
听到叶斐这一句话，凌霄心里稍微估量了一番，才是淡淡笑着道：“红丝草，本是蓝樱草。蓝樱草最善沾衣，随便碰到一点，就有数千上万的种子沾上，只要落在合适的地方，就会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