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祖母本就是令堂的近亲,相似一说,也是有的。”
“绝无可能。”那贾瑜细细想来,神情却是越发得肯定下来,连这话里也多出了几分信心:“我曾见过母亲幼时的画像,形容相貌,无不是肖似之极。何况,我曾是细细打量了一番,那女童眉间朱砂痣,耳下也有一点花瓣似的胎记。这样的胎记,不但母亲有,姐姐妹妹都是有的。可见其中的奥妙。”
这话一说,连着那贾大人的脸色也都是微微有些发白,恍然间已是想起初时见着那女童的景象:“这、这件事确实可疑。当初我见着的她们母女,那女孩身形瘦弱,面色蜡黄又是沾着不少的尘土,看不出容貌来。可那云芝,却是形容瘦削,装束面容却是干干净净,清爽着的。”
一番话说完,那贾二公子素来急躁得很,如何能忍得住那么些事,这贾大人话音才是落地,他已然忍不住嚷了出来:“父亲也是说过,那时候正是瘟疫横行,难不成那女人的孩子早已死去,找了个替身?”
哐当!
只听到这一声,众人抬头看去,那贾大人脸色苍白如纸,手中的杯盏已然落地,洒了自己半挂子的茶汤,却是丝毫不知。半晌,他眼里却是有三两滴浊泪慢慢地流下来。
这一会,那边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