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她的脖颈,他无法看到语梦所说的那个症状。但他注意到颜乐只是喝着粥,并不吃桌上的餐点,苏祁琰也没有跟以往一样去替颜乐拿吃食。
穆凌绎看不到的银线,苏祁琰自然也看不到,他看着颜乐已经喝了半碗粥,才动筷子给她夹了个小包子,然后他转头与穆凌绎闲聊,“穆公子昨夜睡得不好吗?看你印堂发黑。”
噗,颜乐听到苏祁琰说穆凌绎印堂发黑,好笑的抬头去看祁琰,她慢慢的咽下口里的包子,活跃地说道:“祁琰,你这个说法,就跟算命先生算命一样,形容缺眠是不合理的。”
苏祁琰宠溺的看着颜乐说道:“那乐儿觉得,该如何说。”
颜乐看向穆凌绎,她心下的紧张总算缓解了些,她纠结着自己该怎么说话才…才合理些。
穆凌绎也盯着颜乐,很好奇她对自己是怎样的想法,今早她可是仔仔细细的观察过自己了。
颜乐轻咳了一声,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穆公子应该是心有郁结,休息不足所致。”
颜乐对穆凌绎来说,是很特别的存在,对于她无须故意调整语气,说出来的话都很自然的带着温柔与笑意,“颜乐,”他勉强自己加上“姑娘,说得是比苏公子有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