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颜乐淡淡的说,对他提及的幼时记忆并不在意。
梁启诺诧异颜乐的回答,惊呼道:“为什么,我看过卷宗,你不是恢复记忆回来的吗?”
颜乐保持着向梁启珩注入内力的姿势,紧盯着梁启珩的脸色变化,慢慢回答着梁启诺:“恢复起了被袭击,被带走,被利用的那些,其他的没有。”
被袭击,被带走,被利用,都是些悲伤的回忆,梁启诺的同情心被勾起,同情的望着颜乐,无奈的说:“灵惜,你真可伶。”
颜乐丝毫没有悲伤的情绪,她显得很淡然,好似说着很轻松的事,无所谓的回答梁启诺:“也不可伶,现在我练就了一身功夫回来,也挺好。”
梁启诺不懂颜乐竟然喜欢练功,惊讶的问她:“但是灵惜,练功很惨耶,你怎么坚持的。”他想起十岁从师,被师傅要求着每日必须早起,必须蹲够两个时辰的马步,必须挥够两个时辰的剑,他就觉得后怕。
但——这样的事情,于颜乐来说是充实的,她的语气仍然平淡,她对自己说,在运功的时候,别分心,别去乱想。
但许久,她还是淡淡的说出了声。
“...当你的世界里只有空白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有事情可以做是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