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坚持,但梁启珩一句话,就让窝在封年怀里的她出来了,还朝着他走去。
而她担心封年,比担心自己还多。
她要梁启珩别伤害自己,还有封年。
自己和封年连在了一起,甚至还不及封年。
梁启珩的手轻轻的在颜乐的小脸上滑过,微蹙着眉,担心的说“脸上还有伤口,怎么能涂胭脂呢,表哥带你去洗掉。”
颜乐别开脸,讪讪一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她本想解释这些胭脂是凌绎特地准备的,为的就是满足她今日爱美的心。这些胭脂对伤口没有伤害,只有好处。
但想到她这样一解释凌绎又该
她只能沉默,而后任由着梁启珩拉着自己,去将小脸洗净,重新上了他专门带在身上的药。
颜乐一直强忍着要转头去看穆凌绎的目光,她对自己说,不可以,不可以,做戏要做套的。
她对着帮着她细心上药的梁启珩轻轻说着,她想换身衣服,而后将他推出屋门。
颜乐崩溃的跌落在地上,她靠在门上,咬着自己的手背,忍住自己要大哭的。
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不敢让泪水滑落在脸上,然后让别人知道。
穆凌绎盯着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