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等表哥回来,知道吗?”梁启珩的眼里带着微不可查的决心。
他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宠溺的笑,说着这要颜乐听话的语气十分的自然,好似颜乐真的很听他的话似的。
“表哥,小心些,”颜乐从马车内出来,拿起他落在马车上的短剑,远远的扔给在树下系着马绳的他。
穆凌绎的目光随着那在空中划开一个幅度的短剑环视了一圈,而后收敛着眼里的怒气,看着梁启珩和自己的颜儿点头后,朝着前路而去。
“颜儿,你这两柄短剑,是你一个人回昨天出事的地点拿的,是吗。”他的声音里已经不是冰冷,是带着怒气。
颜乐有些恍惚,微蹙着眉看了眼封年,怕他会听到自己和凌绎的对话。
穆凌绎看出她的迟疑,声音里的怒气少了些,平静的和她解释道“他的伤口感染了,现在在昏迷听不到我们的话。”
他想他昏迷才好,颜儿才不用和自己演戏了。
颜乐本来就是要确认他听得到与否,但发现心里的防备之时,她才意识到!
封年的伤势加重了!
感染,是最容易致死的,那日表哥去城里请救兵,自己还以为封年无事,自己还在想自己的凌绎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