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荒没说什么,只是把兽皮口袋放下,坐在那儿等季沫。
季沫不断的给火堆上加柴,火烧的陶罐里的汤呲呲的响,安静的气氛让季沫有些不适应,她一边用竹勺子搅动着蛇羹,一边问千荒。
“你们这儿那些幼崽,寒季的时候,会饿死吗?”
千荒目光忽然一凝,摇摇头,“不会,食物不充足的时候,部落里都是先顾着幼崽的,所以他们不会,但每年也会有一些兽人度不过寒季,不止有饿死的,还有寒季的严寒带来的疾病。”
季沫静静听着,这大概是千荒第一次对她说这么多话,季沫发现他其实对部落的感情很深,虽然表面上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他挺善良的。
“我看你一直好像对什么事都不痛不痒的,其实你很关心你的族人是吗?”
千荒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我是部落唯一的白狮,生来就为守护部落而存在的,守护族人是我使命。”
季沫不知道什么使命,只是她努力去想象那种生来就背负着沉重责任的感觉,“你其实生活的很沉重吧?”
千荒诧异的看着季沫,随后缓缓移开目光,“你的蛇羹好了。”
季沫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