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交错,看起来确实有点儿吓人。
季沫自己都不敢看,扭着头问千荒好了没有,千荒擦的很小心,也尽量不碰到季沫的伤口,但是肚子上伤口太多,他不免还是会碰到。
季沫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喊疼,怕会让千荒分心。
光是擦拭了一下肚子跟后背,一陶罐儿的水都变成了红色,千荒看着那些血水,抿了抿唇,起身去换水。
陶罐儿其实现在做的基本也跟脸盆一样了,季沫让老兽人们把口子弄到脸盆那么大,所以以后就叫陶盆了。
千荒换完水回来,让季沫平躺下,他则是趴在她身上给肚子上的伤口上药。
季沫红着脸,千荒的手指碰到肌肤的时候,她的身体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千荒紧张的问,“很疼吗?”
季沫做了几个深呼吸,对他笑笑,“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你上药吧。”
药粉洒在伤口上,季沫疼的猛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千荒看了她一眼,继续上药,为了缓解季沫的疼痛,他一边上药,一边用另一只手轻柔的揉捏伤口周围的肌肉。
可是这个动作对于季沫来说,却异常难受,一方面疼的难受,一方面被陌生人触碰到,身体会忍不住气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