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问道,“事儿妈是什么?”
季沫嘴角抽了抽,“就是事儿的妈妈。”
千荒还是没明白,茫然的看着季沫,不过在他还要问之前,季沫已经一拉那个兽人,“我去采药了,放心,我不离开这儿。”
千荒看着季沫拉着那兽人手臂的手,微微蹙眉,一直等到季沫在一边蹲下,放开了那个兽人,他才带人离开。
“千荒大人,你真的很喜欢季沫吧?”忽然有一个兽人问道。
千荒扭头看向他,“谁告诉你我很喜欢她?”
那兽人跟旁边的人都是一脸的笑意,“这还用谁告诉吗?就说你可是一直对部落的雌性都很冷淡的,但是对季沫却很不一样,刚刚都舍不得走吧?”
千荒冷冷的瞪了那人一眼,“多话,不赶紧找人,还有心思在这里胡说。”他的脚步猛然加快,其他兽人们面面相觑,不过眼中却都带着戏谑。
季沫站起来垫着脚朝千荒那边看了看,见他走了,心里又有些懊恼,刚刚好像忘记叮嘱他要小心点儿,不能一门心思的来硬的,有时候用点儿计谋也是很有必要的。
“季沫,你看这种草也是药吗?”
听到兽人喊她,季沫哦了一声,赶紧过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