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人,终究还都是有感情的,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冷血,那么不知廉耻。
“季沫,这里真的好舒服,比我们的木屋舒服多了。”云雀一把把季沫从千荒怀里拉出来,拉着她就往炕上爬。
季沫闻到那个刺鼻的味道,险些直接吐了,她并不是嫌弃这些兽人跟雌性,只是,她从小就对味道敏感,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个。
“你怎么了?”云雀到底跟季沫是好朋友,立刻看出了她的不适,疑惑的问道。
季沫推开她,朝后走了几步,离炕远了些,“没事,我就是—有些热,就不上炕了,你上去吧。”
云雀看了看端坐在炕上笑的连牙齿都快没了的一些老雌性,嘴角抽搐了几下,也讪讪的站直了身体,只是手指还是忍不住在炕上摸着。
红叶婶笑的更开心,她推了云雀一把,“你要是想上去坐坐,就去坐坐吧,这炕啊,是真舒服,我坐上去都不想下来了。”
难得的,部落里的人对她这么客气,那些兽人看着云雀时,也收敛了以前的那种鄙夷,但多少还是有些芥蒂,毕竟千百年来,雌洞里的雌性在他们的思想里,那就是奴隶。
现在奴隶跟他们在一起说话,多少会有些芥蒂。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