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伸手去抓季沫身上的兽皮被子,他靠在季沫耳边喷洒着热气道,“季沫,帮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想……”
这一夜,不止是千荒,就连其他兽人们也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心里就跟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着似的,就跟到季节发情似的。
有几个严重的,直接跳进冰窟窿里去冷静去了,所以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那条河上面结的冰面上到处都是冰窟窿,鱼儿不时的从冰窟窿里面蹦跶上来。在冰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弧度。
千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熟睡中的季沫,她脸色有些苍白,唇上有一拍的牙齿印,有些都出血了,粘着血痂,她身上只围着兽皮被子,衣服也没穿,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凌辱过一样。
凄美又诱人犯罪。
千荒浑身僵硬,看到季沫这幅样子,他眼睛里闪过几分慌乱,他用力揉了揉眉心,昨晚的记忆也断断续续的开始回归,他似乎,对季沫做了什么。
千荒颤巍巍的伸手轻抚着季沫的脸,“季沫,你醒醒。”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怕是惊扰到季沫一样。
可是季沫毫无反应,千荒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又去拉季沫,可是却一把把被子拽了下来,然后便看到,在季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