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直在喊疼,那个兽人抱着她,我其实想过去的,但是那个兽人瞪了我几眼,最后我就没过去。”
云雀猛然看向季沫,激动的差点儿把手中的粥碗给丢出去。
“看吧,这果然是栽赃嫁祸,那个雌性果然是心机深沉的贱货,她自己中了毒,竟然还诬赖我,还让小白跟我们反目,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季沫微眯着眼睛,手里的勺子一点一点的送进口中,她许久都没说话,没有云雀的那种激动,也没有霍吉的担心,她只是无意识的在喝粥。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看着云雀说道,“看来不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毒,那就是说,她不可能有解药的,那那些痛苦应该就不是装的。”
云雀听到季沫这些话,眼珠子顿时一亮,“季沫,你准备怎么做?”
季沫对着她微微一笑,“什么都不做,等着她毒发,既然她想用这个来跟小白装可怜,那就让她先承受点儿这种痛苦吧,她要是能耗得起自己的生命,那就耗着吧。”
云雀想了一下季沫的话,随后哈哈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季沫的肩膀上。
“哈哈,不错,我们就耗着吧,反正每次毒发她都那么痛苦,我现在就喜欢看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