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白袍帅哥诧异的眼神中,宁采臣的左手已将他的枪身抓牢,一道电光沿着他的银枪向上蔓延时,宁采臣已闪身,脱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有些造化,难怪敢来!”白袍男枪身一震,宁采臣就看见自己的闪电就像是一条被人掐了七寸的蛇,向上蔓延的速度一缓,渐至凝定,消失。
宁采臣也不答话,哥们还没娶媳妇呢,还是跑路再说,脚下雷云一生,便要起身。
白袍男右手持枪,空闲的左手往那瀑布一指,一道水流飞出,便如一道细绳,将宁采臣环绕起来。
宁采臣也不由的怒了起来,道:“你娘的一个大老爷们,大半夜的在山里洗个什么澡,还打扮成这副德行,你以为你就是赵子龙啊,真是花痴。”
那人也不动怒,道:“你只知过不得那渔夫的河,如何便敢来我的水?”说着,左手一握,那条水绳凝成的圈,往内一紧,就要将宁采臣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