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宁采臣,指着他的食指颤了几颤,总算还记得老石临走前的吩咐,强将那股骂人的想法咽了下去,问道,“你可知这二人是什么身份?”
宁采臣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知道,和尚你继续就好。
“那兄长是成道的全真,年前此处赤地千里,草子不生,民皆饥死,若不是这道爷慈悲,登坛祈雨,哪还有这繁荣之景……”那和尚越说越是激动,宁采臣也是听的奇怪,这事怎么说的有点耳熟啊,智明又说道,“这道爷百般的慈悲,单就听不得白凤二字,我家大王也顺了民意,改了国号……”
越听越是熟悉了,宁采臣很想问他这里是不是乌鸡国了,果然智明和尚很自觉地继续说道:“你要找的白凤城,就是我这乌鸡国的都城,如今也唤作乌鸡城。你如何这一点时间也等不得,偏生拿话恶了国师大人。”说着也是一叹,这和尚倒也不全是责备,“莫说你来这乌鸡国要做何事,不得这两人首肯,便是寸步难行。”
智明和尚却是个自说自话的,今日又受了刺激,那话也停不住了,只将往事徐徐道来。倒也和宁采臣所知差相仿佛,这白凤城大旱三年,颗粒无收,饿死民众无数,幸得年前那青狮精托化道人求来雨水,才复了这一方繁荣。只是这道人有个怪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