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宁采臣选了西城一角,民居之上,离火劲出,将那镌刻着符文屋顶焚作虚无。哪怕仅仅只缺了这屋顶的一个符文,宁采臣顿觉身周粘滞之力有了些微差异。
印证了自己想法的宁采臣没有注意到青狮精仍旧立在天上,似是被他出其不意攻向面部的一团火劲吓住,放声道:“你我也算误会一场,不若就此揭过,莫要伤了根本。”可怜见的,宁采臣说的“根本”说的是这满城符阵,若是为了和他莫名其妙的斗气,被他毁去,甚是可惜。
宁采臣也不想想,这人缺了什么,就最想念什么。青狮精被宁采臣发现破阵之法,倒也有几分歇战的意思,只是听宁采臣说“伤了根本”,那点无名怒火顿时将那些许心思惊散,厉声道:“你是哪家的出身,竟敢到这里辱我!”
这青狮精一阵发火,宁采臣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往这太监狮子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特别是这伤口……不说也罢。眼见得没了商量的余地,宁采臣也省了细说的心思,道:“我只来这城中寻人,你信便罢,若不信,便在手底下见功夫。”
不想这句话出口,那青狮精倒没有攻上,只冷笑道:“好个寻人的,第一夜便寻到醉云轩中……”青狮精昨晚窥视一晚,对这事知道的清楚,“到了醉云轩不寻个女